今天上國際中醫課時,跟同學們講到一個名詞 - 吹哨者。 有一小群人用現代資訊來學習千年醫學,有太多事情可做,太多使命可扛。 其中之一,就是當個吹哨者。 (對,我沒有要用吹哨”師“這個字,如果有人在意這個字眼,可以跳過下文了。) 系統學習完整的醫學知識,可以像太極一樣,一句話就改變一個人或甚一個家庭。 只用一句話來造成改變,這個力量無遠弗爾。 吹哨者跟訊息者,有何不同? 前者發出警訊,後者提供訊息。 另一個類比: 前者是守護靈的工作,後者是指導靈的工作。 所以,如何將自己擺在對的位置,提供對的功能,是非常重要的事。 簡單說,凡事量力而為,就是難得的中道。 人類的知識技術,有太多的方向前進和退化。 因此在知識技術的文明上,也有許多人在不同的角色提供不同功能。 一般分為幾類: 後線研究學者,中線的拉線引介者,前線應用推廣者等等。 吹哨者可以是訊息者的一種,都是一般統稱,他們可以是多元多樣的型式。 [註: 先提一下,天下沒有什麼定義是二元論的,但為了解釋方便,代名稱或者不夠精準,還是要簡單代稱。否則每個細節都要解釋一下,就講不完了。例如性別只有兩性,只提男女性,那第三性或雙性的人們就有意見了。但是女性生理上還是有不同比例的雄性賀爾蒙的部份,對精準的人們來說,這世上不算有純單一性別的人類存在。如此,是不是就講不完了?所以希望大家能夠接受粗略的代名或者自己舉一反三了。] 許多吹哨者可能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吹哨者,或因被當爪趴子,或因被對立者滅口而噤聲毀掉。 吹哨者如果有立場,就會成為偏性的吹哨者,否則是黑白兩方都討厭的中立吹哨者。 吹哨者還有分許多不同的偏性,例如成事或敗事,或大小哨聲等等。 如何從一位茫然無知的吹哨,到魯莽的吹哨者,養成到智慧的吹哨者,就得像其它專業一樣都需要大量的磨練。 吹哨者是提出警覺的人們,警覺的事則見仁見智。 吹哨者需要在對的時間與對的地方,用對的方式吹哨。 然而不幸的是,這世上沒有對的時間與對的地方與對的方式來吹哨,因為永遠都有反對者來唱反調或想消音滅口。 雖然每種合約者都有一本自己難唸的經,但吹哨者是挑戰最大的合約。 大多的合約者只有要如何想法子完成合約,安全大多不是考量。 但吹哨者的工作,一定有反對者,而且反對者一定會了維護個人利益要想將吹哨者消音滅口。 所以吹哨者的工作風險大,難度大,相對的報酬也高得多。 我見過一些吹哨者為了安全,努力的用氣音在吹哨(whisper),還轉彎抹角的吹得讓警覺性大打折扣。 吹哨者的工作分為兩個階段: 知識與勇氣。吹哨者有先於它人的知識或技術,才有辨識真偽的風險。 然而,即便有了辨識真偽的風險,也要能夠有能力與勇氣來吹出哨音,以達警覺的目的。 人類歷史上,因此而陣亡的吹哨者不計其數。 對於吹哨合約者,可能未覺醒或不願啟動合約的人更多於因執行合約而陣亡的合約者。 誰要拿吹哨者的合約?這工作沒有半分樂趣又有極大風險,吃力不討好,成功率還不高。 但吹哨者是一名先知,也是一名分辨是非善惡的智者,更是一名在危機中拓荒的領頭狼。 身心靈的吹哨者,顧名思義,在身心靈產業或江湖裡,為危機吹哨。 我們常看見新聞挖出不少以身心靈為名,實則騙財騙色的偽身心靈工作者。 雖然這些新聞只是發表被吹哨者揭露的事,但身在前線的吹哨者,也要身處某種程度的風險呢。 在我跟某兩位同學們談這件事時,有人問: "那麼,有沒有保護這類吹哨者的合約者呢?“ 答覆是,自然有的。問題是,當保護者越多,就有越多人加入一個合約中,分擔了工作也就分擔reward了。 這對于為合約的reward而來的合約者,是需要多考慮的事。 入世為人類或為世界提供某些貢獻,經常是不一定能夠自覺的。 有許多時候,等走過了才知道,原來自己竟然做了一件打死了也不會再做第二次的事。 許多的合約者經常不知道自己真正在做什麼,等到回顧過去才發覺其中的不尋常處。 如何知道自己是位吹哨者?答案其實很清楚。 吹哨者因性質特殊,比其它合約者更加容易辨識。 吹哨者特別容易對某些事先它人有所警覺,尤其是常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心情出現。 幾乎每部電影裡都有吹哨者的角色,無論明不明顯,清不清楚。 簡單說,吹哨者是每個事件的trigger。 他,就是這麼重要。 我欣賞吹哨者,他們在世界各地為大大小小的事件打開新的章節。 -- 蘇菲亞寫身心靈 #蘇菲亞國際身心靈學校 #身心靈的吹哨者在哪裡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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